奥运之外,浅谈巴西汽车工业

汽车纵横 / 2019年06月24日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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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军令

欧洲杯之后,又迎来了夏季巴西里约奥运会,大家的热情继续被点燃。不过在关注奥运赛事之外,这个拥有桑巴、烤肉和足球的国度,它的汽车业发展如何?来扒一扒关于巴西汽车业发展的小历史,但遗憾的是,巴西虽是汽车工业大国,却也并非汽车工业强国。

今年万众瞩目四年一届的奥运运动盛会在巴西里约举行,作为奥运会的举办地总是吸睛不少,受到的评论自不会少,而今年的争议更是不在话下。有人甚至用“槽点颇多”来形容本届奥运会开幕前的情形。比如跨栏名将史冬鹏讲述失窃经历,比如寨卡病毒泛滥让人心有余悸,又比如临近开幕,里约州州长宣布:我州没钱了,奥运要难产;再比如,吉祥物美洲豹Juma被击毙、传递圣火多次被喷、警察罢工、场馆没建好等。不过好在尽管本届奥运会碰到这些糟心事,但开幕后,运动的精神和热情还是消弭了大家对之前槽点的成见,转而去关注赛事本身。

在关注奥运赛事之外,这个拥有桑巴、烤肉和足球的国度,它的汽车业发展如何?这也许是很多汽车迷关心的问题。殊不知与中国、俄罗斯、印度等国一起位列金砖国家之一的巴西同样是全球十大汽车市场之一,广阔的土地、众多的人口造就了这个国度,使它成为了继中国之后又一个潜力巨大的汽车市场。2015年巴西全年汽车销量为256.9万辆,位居南美洲第一,世界第七。市场规模不容小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汽车工业大国。

来扒一扒关于巴西汽车业发展的小历史,但遗憾的是,巴西虽是汽车工业大国,却也并非汽车工业强国。尽管巴西的汽车工业起步于1907年,但时至今日巴西汽车市场还是主要依靠外来品牌,尤其以美系、欧系品牌为典型,这其中中国品牌也来分羹。不过,巴西汽车产业也有着自己的发展特色,钟爱乙醇汽车与小型车的“品性”,也可谓独树一帜。

受外资控制最严重的产业

巴西汽车工业起步于1907年,那一年,巴西进口了第一辆汽车。发展之初,巴西没有建立自己的汽车制造工业,只有一些为维持本国汽车正常使用的零部件工业和CKD方式的汽车装配线。所谓的CKD,英文全称为Completely Knocked Down,直译过来就是“完全拆散”。简单来说,CKD汽车就是进口或引进汽车时,汽车以完全拆散的状态进入,之后再把汽车的全部零部件组装成整车。发展中国家在引进国外汽车先进技术时,一开始往往采取CKD组装方式,将国外先进车型的所有零部件买进来,在同内汽车厂组装成整车。在中国这种方式其实也并不陌生,中国出现的第一批桑塔纳便是CKD方式组装生产。在巴西,早在1919年,美国福特公司就已经在巴西设厂装配福特汽车;1925年和1926年,美国通用汽车巴西建立了汽车装配厂。1925年,美国通用公司就在巴西建立的总装线上完成了第一台巴西产雪佛兰汽车的下线,这个时刻也标识着巴西汽车工业的正式起步。1928年意大利菲亚特公司分别在巴西设立汽车CKD散件组装线。1953年德国大众汽车公司也在巴西建立了汽车装配厂。不过直到1956年以前,所有在巴西的汽车生产都是依赖外国汽车公司发展,只从事装配,而且绝大部分零部件是进口的。

1956年,给巴西汽车业发展涂上了靓丽的一笔。在自主发展方面,从1956年起,才宣告了巴西正式拥有完整产车能力。因为就是在这一年9月,巴西本国制造商发布了第一款成品车Romi-Isetta,标志着巴西自主汽车工业的真正诞生。这是巴西首次进行整车国产的车型,全套技术来自联邦德国BMW集团。不过,无奈的是,相比外资品牌,造型虽然可爱,但实用性仅比摩托车高那么一点,连倒挡甚至都没有的此款车,最终结局就是销量微弱,也仅算作昙花一现,在巴西的量产时间仅为1956-1961年,在差不多六年的时间里只生产了3000台。

怎么样更好地发展本国的汽车工业?这也是巴西政府不得不面对的问题。考虑到发展汽车工业需要大量投资,需要相当数量的机器设备,而这些都超出了当时工业落后的巴西所力所能及的,巴西政府采取了比较现实的发展汽车工业的途径,即允许外国公司在巴西投资建厂,生产汽车。巴西政府的这一决定,引得许多外国汽车公司的强烈反响。原在巴西进行装配生产的福特、通用、大众等公司,都纷纷向巴西政府进行登记,接受巴西政府提出的条件,由原来的纯粹的汽车装配转为汽车制造。1950年-1980年,通用、大众、福特、菲亚特先后在巴西建厂,汽车产业在这30年期间也得到迅速发展,产量由1957年的30542辆提高到1980年的1165174辆,增长了38倍。其中值得一提的是,1959年,大众集团在巴西建立了第一家工厂,建造起第一条德国大众生产线,开始生产我们所熟知的大众T1 Kombi车型,其无可替代的实用性和可靠性至今仍是巴西街头的一席佳话。之后,大众还在巴西生产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国民车Beetle。到了上世纪90年代中期,巴西汽车市场完全放开,巴西被各大汽车厂商视为世界上最有潜力的汽车市场之一,全球各大品牌更是纷纷涌入巴西,更多来自日本和法国的汽车制造商在巴西建立工厂,拓展巴西汽车市场,包括后来中国车企的涌入。这也使得巴西成功超越了一些老牌的汽车工业国家。2013年,巴西汽车产量374万辆,位居全球第7位。

可以说,巴西汽车工业是从20世纪50年代后期引进外国资本和技术发展起来的,从仅仅是装配外国汽车发展到制造外国型号的汽车,已具有相当规模,在拉美范围内是比较成功的。要知道在上世纪60年代之前,巴西的汽车工业与其它拉美国家如墨西哥、阿根廷如出一辙,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汽车制造商纷纷在巴西建立工厂,巴西一跃成为南美地区汽车工业的领头羊。截至2015年,位居巴西市场前五大品牌依次为:菲亚特、雪佛兰、大众、福特、现代欧美车厂为主。各跨国汽车巨头成为了巴西车市的主导,并呈现群雄逐鹿的局面。那巴西的自主品牌呢?遗憾的是,虽然在巴西整个轻型汽车市场,当然也是有自主品牌的,不过却少之又少,名气也不算很大。TAC(Tecnologia Automotiva Catarinense)和Agrale两家汽车公司可以算是巴西自主品牌的中流砥柱,其中以Agrale的产品线最为丰富。但即便Aqrale这一家本土公司,主产诸如卡车、房车、小型军车、拖拉机等,乘用车方面,却鲜有建树。怪不得到了有人直接忽略巴西自主品牌存在的境地。尽管如此,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巴西政府貌似也并没有打算建立自己广泛化的轿车工业。

讲到这,可能有人已经为巴西的汽车工业捏了一把汗。因为巴西汽车工业主要依靠国外投资、引进国外的技术而发展,巴西的整个汽车工业几乎全部受外资控制,而巴西本土的自主品牌非常少,并且难以持续发展,导致了具有依赖性特征。甚至巴西许多汽车零部件厂也都是外国投资或是按照外国的许可证组织生产的,在经济上和技术上对于外国的依赖性自不必言。虽然巴西汽车工业发展基本上是成功的,但巴西走的是一条不同于日本,也不同于东欧的一条特殊的发展道路,即比较典型的完全依赖型汽车工业道路。

热衷乙醇汽车的国家

在这个崇尚绿色节能的时代,有的倾向于纯电动汽车,有的热衷于氢燃料电池汽车,有的甚至押宝太阳能动力汽车。不过,在巴西,却对乙醇汽车青睐有加。巴西可以说是全世界唯一普及“酒精燃料”的国家。

不过之所以选择“酒精燃料”,一开始也着实属于被逼无奈。一言以蔽之,这是巴西早期缺乏石油的特殊国情使然。长期以来,石油都是世界上最主要的能源。但是长期以来,巴西一直被定性为“贫油国”和“贫气国”,虽然早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巴西就在东北部打出第一口油井,但却一直没有勘探到大型的陆上油田,远远落后于北边的委内瑞拉。20世纪70年代,巴西所需石油80%依赖进口,不过在70年代初世界却爆发了石油危机,为了避免让刚刚兴起的巴西汽车工业因缺少能源陷入几乎要崩溃的境地,也是为了保证能源安全,减少对外国石油进口的依赖,巴西政府于1975年制订了“全国乙醇计划”,授权巴西石油公司在汽油中添加一定比例的无水酒精,生产乙醇燃料。而乙醇又从哪里来?在巴西的能源结构中,甘蔗满足了巴西总能源需求的18%,并且成为巴西清洁能源的一大功臣。巴西决定利用巴西为世界第一大甘蔗生产国这一天然优势,用甘蔗渣生产酒精代替汽油作燃料,同时鼓励把汽油燃料汽车改造成酒精汽车。1993年巴西政府再次颁布法令,规定在所有加油站的汽油中必须添加20%~25%的乙醇燃料。通过一系列法律的强制性扶持,巴西的乙醇燃料发展迅速。而车企们也是相当配合,根据与有关部门签订的协议,在巴西的大众、菲亚特、福特和通用汽车公司相继生产酒精汽车。

在世界油价猛涨的年头,巴西曾经为进口石油花去了大量外汇。在普及酒精汽车后,有人曾算过一笔账,指出酒精汽车尽管起动慢,易熄火,但年产130亿升的酒精却能为巴西每年省下数亿美元石油进口外汇,也是划得来的。同时,政府还免收酒精汽车生产的税金,让厂家用节省下来的钱进行再投资,更新设备。在生产线改装之后,酒精汽车质量大大提高。酒精汽车的生产发展也很快,早在1981年,产量为36万辆,1982年达到45万辆,销售量激增,占汽车总销售量的81%。俗语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巴西汽车工业也因此重获生机,并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同时,酒精作为能源的普及大大改观了巴西石油贫乏的窘境。

到了近些年,伴随着海上石油开采技术的飞速进步,巴西的油气储量爆出好消息,过去无法开采的盐下层石油近年来在巴西也崭露头角,自2006年在盐下地层获得第一个勘探发现之后,潜伏在巴西深海的众多油气盆地陆续浮出水面。2008年,巴西被英国石油公司评为“近20多年来石油储量增长最快的国家”。要知道在2009年之前,巴西还是一个石油进口国,此后它一跃成为石油净出口国。不过消费习惯一旦养成,想改变它,也不简单。由于巴西国内乙醇消费习惯已经基本养成,所以,乙醇燃料便一直沿用至今。

不过没有完善的乙醇添加站点,乙醇汽车的推广也就不可能成功。为了保证乙醇供应,有趣的是,在巴西全国的任意一家加油站,司机们甚至都有三种燃料可供选择——乙醇、汽油和高级汽油,而在汽油中也含有一定比例的乙醇成分。至于价格,乙醇当然也有绝对优势。每升乙醇售价大大低于汽油价格。这样的优势,也是让当地的司机欲罢不能,有当地司机表示:“我只在没办法时才会买汽油。”

中国品牌钟爱的汽车市场

当奥运健儿在巴西为国争光的时候,殊不知在巴西,这个国家除了有奥运会,还有庞大的中国品牌车企。不少中国车企早已走出国门,来到巴西这块汽车处女地,与国际主流车企同台竞争。中国品牌车企率先进入俄罗斯为主的独联体车市,之后不断拓展其它海外车市,进军巴西为主的南美车市,粗略算来也有年头了。自从2008年以来,中国车企开始逐渐进入巴西,凭借较高的性价比、较长质保年限的亮点受到当地人们青睐。如果你在巴西看奥运会,看到街头有熟悉的中国汽车品牌行过,也就不足为奇了。

中国汽车品牌为何如此重视巴西市场?原因其实很简单,身为金砖国家之一的巴西拥有非常庞大的市场潜力。2012年前,巴西车市连续实现15年增长,2012年达到最高峰值360万辆。

其中,奇瑞算是率先“深耕”巴西的开拓者。2009年7月,奇瑞在巴西东南部工业城市坎皮纳斯举行了Tiggo运动型多功能车(SUV)的发布仪式。这款车在中国被称作“瑞虎”,是奇瑞在巴西销售的首款汽车,标志着这一中国品牌正式进入巴西市场。而到了2011年,奇瑞汽车董事长尹同跃则与当地政府官员一同见证了奇瑞巴西工厂的开工奠基仪式。该项目由奇瑞独资建设,总体规划为最终建成奇瑞巴西工业园,工业园区占地面积100万平方米,总投资4亿美元。也恰是在这一年,奇瑞在巴西的销量达到6万多辆,市场占有率达到2%左右,成为当年巴西市场的黑马。到了2014年,在巴西圣保罗州的亚卡雷伊小城,一座现代化的汽车工厂初步建成,4亿美元的建厂投资和未来40亿美元的“奇瑞汽车园”投资计划,使得奇瑞巴西工厂成为当时中国品牌汽车在海外独资建厂的最大手笔。2015年5月,在李克强总理访问巴西期间,奇瑞汽车与巴西亚卡雷伊市正式签署奇瑞巴西工业园项目。整个园区将以奇瑞整车为依托,带动相关汽车零部件配套产业入园。

江淮也曾经是巴西汽车市场短暂的赢家,江淮2010年底进入巴西市场销售,第二年2011年江淮即在巴西市场看到了希望,实现销量3.8万辆。江淮汽车对巴西市场的重视程度,从产品线的丰富度便可知一二,其在巴西销售的分别有J2(国内称“悦悦”)、J3(国内称“和悦A13”)、J5(国内称“和悦”)、T6(国内称“瑞风S5”)、J6(国内称“瑞风M2”)车型,涵盖了轿车、SUV和MPV。在投资建厂方面,江淮汽车于2012年宣布与巴西的合作伙伴SHC集团合资建立工厂,工厂位于巴西巴希亚州的卡玛卡里市。2013年,江淮汽车在巴西的销量累计达到7万余辆,在巴西的中国品牌中排名第一。

而吉利对于巴西市场的重视度,可以从2011年8月开始算起,那时吉利就已经携手甘迪尼集团(Gandi)共同开拓巴西市场,该集团是巴西一家专业汽车销售服务商。经过近三年的布局, 2014年1月21日,吉利汽车帝豪EC7巴西上市仪式在圣保罗举行,标志着其正式登陆巴西市场。吉利同时宣布甘迪尼集团为其在巴西的代理商。

力帆布局巴西的势头也是不可小觑,2014北京车展上,力帆汽车正式公布了品牌“南美战略”。指出未来,力帆汽车将通过加快本土化构建、加大品牌推广力度、加快产品导入、加速网络建设等多个维度,加快在巴西市场的发展步伐,并以此辐射整个南美市场,使该市场成为力帆汽车全球发展的新“助推器”,加速力帆汽车的出口领跑。2014上半年,力帆汽车在巴西的销售表现突出。与2013年上半年相比,从415辆跃升到2088辆,增长了近5倍。

作为目前国内新能源车型的领军企业,比亚迪也在近几年将业务开展到巴西。比亚迪2013年将纯电动车带到巴西,并在当地建立大巴工厂,纯电动大巴足迹已遍及巴西20多个城市。2015年7月,比亚迪在巴西坎皮纳斯市打造了巴西首支纯电动大巴车队,在整个拉美地区同样拔得头筹。 而巴西奥运会官方合作伙伴巴西邮政今年3月就在其邮政物流业务领域采用了比亚迪纯电动物流车T3。据悉,这是T3在中国大陆外的首个合作项目,T3海外首发并进军巴西奥运市场。

除此之外,长安、长城等品牌在巴西也是各有自己的一盘棋。不过,要想深耕巴西市场,中国品牌也还是任重道远。近年来,巴西经济下滑导致了车市低迷,中国品牌们在巴西市场也纷纷失速。根据巴西全国汽车制造商协会公布的数据显示,2016年1-7月份,汽车总销量仅为1,164,100台,同比下降了24.7%。这已经是巴西汽车市场的销量已连续5年下滑,伴随这,中国品牌在巴西市场的销量也出现了大幅度下跌。其原因,除了巴西经济不够给力外,中国品牌本身处于低端车型领域,自身产品实力和品牌影响力无法与跨国车企相提并论也是重要原因。

低迷市场下,中国品牌有的采取短暂退出,有的采取观望还是减少投资计划谨慎对待巴西市场。但关于未来,这些可能都不意味着他们就此放弃巴西市场。如今,巴西已经取代俄罗斯成为中国汽车最大的出口地。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熬过了这个困难期,中国军团或将在巴西再创佳绩也不一定。

偏爱小型车

在中国,大家对SUV的热度是有目共睹。但同为金砖四国之一,同为发展中国家的巴西,却与我国普通民众对于车型的喜好完全不同。 在巴西,人民更加倾向于mini 小车,这里几乎是小型车的天堂。据悉,这种小型车不仅造价低,而且还有停车方便的优点。更加有地方特色的是,这些小型车并且多为双开门车,想进第二排需要把第一排的座位放倒才行。在我们看来,可能这有些过于繁琐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巴西人们对这种小型车的喜爱。而且这里的人们似乎对日常用车并不太注重多功能性,也不像泰国、印度那样遍地跑的都是能拉快跑的皮卡。

从具体车型上看,在这里受欢迎的汽车包括大众高尔、菲亚特派力奥、雪佛兰onix、现代HB20等,这些都是小型车。以大众高尔为例,注意,不是高尔夫,高尔尺寸比高尔夫小,车长只有3.9米,级别也比高尔夫低。大众的第一代高尔诞生于1980年,正是面向巴西市场推出的产物,一直都是巴西最畅销的轿车,至今销售依然火爆。高尔的名字来源于Goal,也许是这个和巴西人民最爱的足球产生了联系,高尔成为大众巴西的顶梁柱。到2013年时,已是大众高尔连续19年夺得巴西最畅销车型,在过去27年中有26次封王,仅有1994年被菲亚特乌诺打败。即便是到了2015年老当益壮的高尔也还能稳居销量前六,今天,2016年上半年车市销量排行榜中,高尔依旧榜上有名,且排名在第四位。在巴西,真可谓不老的“神车”。关于大众高尔,跟中国也是有交集的。大众曾经在2003年通过上汽大众向中国市场投产高尔,当时作为大众旗下全球畅销的车型在中国市场也被基于厚望,但无奈投产之后一直只是叫好不叫座,2006年全年销量也只有9000辆,随后的2007年上汽大众不得不宣布正式停产。残酷的事实也让大众思考,意识到国人可能更加喜欢“便宜的大车”,为后来神车朗逸的诞生打下了基础。

再比如说,菲亚特派力奥。这款车是菲亚特早在1996年推出的一款微型车。这款车在巴西也算是十足的街车,2014年以183,741辆的成绩获得年度冠军,2015年也仅以3万辆之差获得亚军,派力奥良好的市场销量还使之获得过巴西年度轿车大奖。在我国,年纪稍长的人们对于菲亚特派力奥的名字应该并不陌生,因为其曾是南京菲亚特的首款车型,伴随着菲亚特家族与南汽合作的终止,使得派力奥等一系列车型的销售受到了严重打击。最终国产派力奥和南京菲亚特一起走进了历史。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没想到 “一方水土养一方车”,也同样适用。巴西人对于小型车的热爱,在有分析看来,一方面是还不太发达的经济,偏向于造价比较低的小型车。另外,是源自于对盗窃和抢劫的恐惧。巴西奥运开幕前,关于抢劫、盗窃的新闻也是时有报道。关于吉祥物美洲豹Juma被击毙、传递圣火多次被喷、警察罢工等新闻也是让大家为之一惊。而一辆造价不菲的汽车被偷走,想要找回来的概率又是多少?关于巴西警察的渎职也是时有耳闻。所以很多消费者也就退而求其次,选择便宜的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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